笔趣阁 > 历史小说 > 赘婿翻身 > 第九十一章 丽妃美人

  盯着看了几分钟,林晓从擎羽牧眼中读到一丝异样的神情,擎羽牧眼神闪过一丝惶恐和害怕,但男人的自尊让保持这份高傲地教训林晓。

  “你想干嘛?”擎羽牧发现林晓并不打算听从自己命令,提高音量的吼道。

  话音刚落,又是一个大大的嘴巴子扇在脸上,脸上所有的神情都跟着抽搐起来的疼痛,这次林晓下手比上次狠多了,只见擎羽牧黝黑紧绷的大脸,瞬间肿很高,痛的恶狠狠又害怕的看着林晓。

  这种奇怪而复杂的情绪,死死瞪着林晓。

  “我只是教你如何做人。”林晓说完,瞬间移动到擎羽牧的马背上,亲昵的说道:“做人不要太嚣张。”

  “你怎么来到我的马背上?”擎羽牧疑惑地问道,眼睛瞪得老大,惊讶不已地瞪着林晓。

  “说,这是哪?”林晓懒得搭理这些无聊的问题,一把提着擎羽牧的高领丢到地上,严厉问道。

  看到这套独栋别墅时,林晓就奇怪而惊讶,线人提供的线索显示,独孤绒被关在一栋房子里,而地图上显示的位置就是这。

  想到如此奇特而嚣张的房子布局,林晓觉得奇怪,谁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把重要犯人关在这,为何不关在那坚实的监狱里。

  “这里住着独孤穆桑的一位宠妃——丽妃。曾经为了这绝世美人,派出三队强兵,不惜代价从波斯抢回来。听说丽妃长相绝美,倾国倾城般让人垂涎,只是性格孤冷、孤僻,喜欢独处,喜欢安静。独孤穆桑为了讨好这位美人,倾尽所有国力,为丽妃打造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府邸。虽然丽妃不喜迎合独孤穆桑,但独孤穆桑依然宠她为宝,把丽妃独自放养在这里,这些山山水水,花花草草,都是人工移栽过来,专门派人为丽妃建了花圃,只要有萎蔫死亡的花草,立马换新的。”擎羽牧冷傲站在小溪旁,羡慕的眼神中透着恨意的冷冷说道。

  “哦......”林晓看着这栋豪华的别墅哀叹一声。

  心中有种不安慢慢袭来,敏感地林晓从站在这的那一瞬间,总感觉地面在移动,似乎地震一般,只是这样的疑惑让林晓更加冷静地观察周围阴冷而静谧的房子。

  闭上眼睛,仔细感受移动的幅度和频率,似乎二级地震般明显,隐藏好心中的震惊,平静问道:“然后呢?”

  “然后?然后就没有然后了,成为独孤穆桑笼养的一只金丝雀,享受着草原上最顶级的东西,欺压草原汉子自尊。”擎羽牧说着明显带着情绪,眼神里闪现出一丝丝恐怖而痛恨是事情。

  “与她有仇?”林晓猜疑的问道,语气很清淡,不然人感觉到八卦的嘴脸。

  “仇?哼!林晓,你不知道,这个丽妃心肠歹毒,喜欢养一些奇怪动物,更喜欢折磨囚犯,我想独孤穆桑会不会把独孤绒关在这让他玩耍。”擎羽牧态度明显转变,或许是那两个急速的耳光,让他尝到林晓的恐怖。

  听着擎羽牧客气而带着情绪的解说,林晓心情舒畅很多,心情也好很多,只是脑子里一直再转,线人提供此地到底何意?

  “怪物......”林晓森冷地玩弄一笑,抬头看着面前这栋找不到大门在何处的豪华府邸,庭院周围都是花花草草覆盖着,花园式的洋房有点现代人的气息,还有***设计机构,让林晓震惊不已。

  四处张望,其中有一面强,暗红的颜色粉刷而成,正对这面墙空地上,放着两只雄狮,看上去雄赳赳,气昂昂,威武勇猛,估量一下这个房子占地面积,绝对比两个足球场还大,一眼望不到头的样子。

  “如何进?”观察几秒钟,林晓冷冷地问道,眼神中收起那丝孤冷,只是依然冰寒地看着擎羽牧。

  “跟我来。”擎羽牧快马朝东南方向走。

  来到一颗玫瑰花前,跳下马,躬下腰去找花坛中找东西,看着擎羽牧很认真的样子,林晓疑惑地问道:“你在找什么?”

  擎羽牧并没有及时回答林晓的提问,低头认真寻找一番,一脸失望地走过来,叹息一声,我以为那个小洞还在着。

  “小洞?你如何知道的?”林晓发现眼前男人对于这个府邸的熟悉程度让人惊艳,疑惑地问道。

  听到林晓疑惑问话,审视一眼面前男人,冷峻中透着一股子的傲气和矜贵,透着一股让人敬仰的傲气在里面。

  长长叹息一声,擎羽牧无奈说道:“丽妃抢回来,成天自寻短见,独孤穆桑为留住这位美丽的波斯公主,答应只要她提出的条件,都答应,而她只提出两个条件,一是从波斯接过从小照顾她成长的乳妈,二是建一座这样稳如泰山的皇宫,供其享受。为了留住丽妃的人,独孤穆桑真的征兵建皇宫,半年多的时间,就建造出如此壮丽的皇宫。而草原牧民从此也失去了放养牛眼的一片草原。”

  “这速度令人震惊!”林晓轻叹一声,抬头看一看面前伟岸的建筑,林晓暗暗叹息一声,古人的创造力并不比现代人差。

  “这速度是用男人的生命堆砌而成的,无数苦役每日每夜的干活,累死多少人也不知道。”擎羽牧不屑而痛苦的说道。

  “你似乎对这个府邸很了解。”林晓不解的问道?

  “我就是从这个房子里出来的苦役。”擎羽牧冷冷地说道,语气中透着一股子恨意。

  “......”林晓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重重拍拍他宽厚的后背,眼神同情地看着这个高冷地男人。

  “擎羽峰也是?”林晓关切而疑惑地问道。

  “不仅大哥,还有我父亲,为了赶建房子的时候,族长不断抽打劳役,我父亲重病拖延了搬运石头,竟然被他们活活打死,这个昏君,实在可恶。”擎羽牧说着咬紧牙齿,捏紧拳头,浑身绷紧,恨意弥漫在整个眼眶。

  “一切都过去了,不过你为何给我说这些?”想到擎羽牧对自己的态度,而自己一直没有说什么,也没做什么,为何擎羽牧对自己的态度转百年这么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