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其他小说 > 斗罗之熊熊斗罗 >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白沉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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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熊喵笑笑摇了摇头,转身离开了四相门。

  还未出门时,一道身影冲了过来,看到她时明显想要刹车却刹不住,直直撞在她的身上,然后反弹倒地。

  好在熊喵及时拉住她,不然非得后脑勺碰出个口来。

  姓名:白沉香。

  性别:女。

  年龄:十岁。

  武魂:尖尾雨燕。

  魂环:两环两黄。

  身份:敏堂白鹤孙女。

  白鹤搬来的三个月时间都不见她,她也没问,都快忘记她的存在了。

  “你是谁啊?干嘛站在路中间,害得本小姐差点摔倒!”白沉香用力挣脱开熊喵,气呼呼说道。

  熊喵笑了:“我是谁?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?你爷爷白鹤没跟你提起我吗?”

  听眼前这个穿着打扮怪显眼的女孩直呼她爷爷的名字,白沉香更气了:“你竟然敢直呼我爷爷的名字!”

  “看来你真不知道。”

  也是,这三个月来她很少过来这边,她都在训练朱竹清和花小朵还有其他男生们,白沉香没见过她不认识她也挺正常的。

  “本小姐凭什么要知道你是谁?”白沉香一副高傲样子看着她,嗯,用鼻孔看人那一种。

  “那你知不知道这里这里是谁家的?”熊喵笑问道。

  “这里本小姐当然知道,这里原本是单属性四族之一力之一族的府邸,现在我们四族合一,成立了一个新宗门,叫四相门。”白沉香依旧表现得十分的高傲,“倒是你,你到底是谁?四族年轻一辈里,本小姐可从未见过你!”

  熊喵饶有兴致起来:“我很少来这边的,你不知道我也很正常,倒是你别在宗门里冒冒失失的,撞倒其他人怎么办?撞到一些花花草草也不好!”

  “本小姐在这里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,一看你应该力之一族的普通子弟,就你这身份还敢跟本小姐怎么说话!”白沉香保持高傲的态度。

  “那我应该干什么呢?”熊喵笑道,也笑自己的行为是不是有些扮猪吃老虎的行为,对上了一向认为自己的武魂雨燕是极为高贵的人。

  白沉香坚持高傲:“本小姐的身份是四族之一族长的孙女,按照身份,你应该称呼本小姐为白大小姐!”

  “哦!那么敢问我的白大小姐,四相门当中是谁最大?”

  白沉香哼了一声,继续高傲道:“那自然是宗主最大,你可真笨,这都不知道。”

  “这我当然知道,我问的是咱们的宗主是谁吗?”熊喵明知故问道。

  “本小姐当然知道,宗主是一个强大的封号斗罗,虽然他很少出场,我也从未见过他,但我相信他一定是一个伟大的人物。”白沉香说道。

  “哦~是嘛。”熊喵又笑了笑。

  看来,她爷爷白鹤没有多告诉她什么。

  “哎呀,都怪你!”白沉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,“今天宗主会过来,不知道她还在不在,都怪你耽搁本小姐这么久,不和你多说了,本小姐还要赶过去看!”

  白沉香脚尖一动,快速朝着宗门议事厅哪儿去。

  熊喵很是怀疑斗罗世界的飞翔类武魂,明明是飞翔类武魂,却是依靠魂环获得飞翔魂技才能飞起,实在太过于好笑。

  好歹也是一个飞翔类的武魂,武魂附体有些居然不带飞翔功能,要去浪费一个魂环才行,像风笑天拿着地面兽武魂还能接受,可你们是飞翔类武魂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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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条溪流在山腹的山峰另一边穿出,形成一条十余丈高的细瀑,蜿蜒流向更远方,周围树木虽然多,但是并不密集,而且生长的随性,看得出这里是很少有人来的地方。

  阳光下,瀑布声声,水面上,波光粼粼。

  此时,一位少女出现在了这里,她的双脚踩破水面,微寒的湖水让她感到久违的凉意,打了个微微的颤。

  看着湖中的倒影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无法忽视的脸,不是那种让人窒息的的美,却是让人看过后难以忘怀。

  但,这张脸不是她的。

  严格解释,连同这副身体也不是他的,她是借住这副身体复生的。

  她叫林衍,本是仙界一方大能,只因身怀异宝,被好几个宗门长老联手围杀,最后拼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,只剩下一点残灵,落入无数个小世界之中。

  仅剩的一点残灵别说夺舍重生,就连转世都不可能做到。

  本想打算慢慢着等待消亡,在残灵即将快要熄灭那一刻,听到了有人愿意付出肉身和灵魂作为献祭,只要帮她复仇。

  像这种话,曾经她听过太多太多,能够成功的基本没有,一开始并不觉得和自己有多大关系,下一秒就被一种诡异的力量强行将她拉进了这副身体,俨然是使用了某种献祭之法,刚好让她听到,所以她才能得此重生。

  重生之后,她和原主叶云溪进行对话,从中得知她愿意献舍帮她复仇的情况。

  无他,只因一份与皇室的联姻,这是她已故的生母留给她的,很是让家中其他姐妹嫉妒的这个庶出,但又不敢得罪未来的皇子妃。而指定婚约的皇子同样不喜欢她,和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联姻,哪怕她的命格能够帮助他在皇位上取得更大的可能,但她的其他姐妹同样也有,甚至有一丝可能注定为后的命格,当得知这件事情后,断然否认这份婚约,得到皇帝老子首肯后,直接上门退婚。

  本为庶出的她,得到不该有的,特别是在失去了之后,自然受到冷落嘲笑,甚至欺辱,她的那些姐妹把多年来怨气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,父亲对这件事更是默许,完全是放弃了这个给家族蒙羞的女儿。

  原本就这么算了,直到陷害于她外人有染,虽未差点成功,但基本的人证物证摆在眼前,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用,哪怕是父亲也是如此,并且不断羞辱她的母亲,她没有资格指染皇子。

  最后,她再也无法忍受,便绝望饮恨自尽,献祭灵魂和肉身,只为报复家人和那位皇子。